PRODUCTION Hamlet Machine [Hamuleite jiqi]
Data Type:production background
Author:Ma, Ting-ni
Title:Producer's Notes
Source:Performance Program of Hamlet Machine
Place:Taipei
Publisher:Taipei National University of the Arts [Guoli Taibei yishu daxue]
Date:1999/12/24
Pages:1
Language:Chinese
Abstract:Chairperson of the Department of Theatre Arts notes that the initials of the play's English title (Hamlet Machine) are the same as the playwright’s (Heiner Müller), and proposes the view of seeing the performer, the director, the playwright and the character as one.

「我的戲」即將上演

「如果我的戲依然能上演,將會在騷動不安中演出。」

「我是(I was)哈姆雷特,我站在海邊跟浪濤說話」,「我是(I am)奧菲麗亞。那個河流不要的女人」,「我不是(I am not)哈姆雷特。我再也不演了」,「以一個殺手而言,我是(I was)馬克白」…德國劇作家漢納.穆勒(Heiner Müller)以此展開《哈姆雷特機器》Hamlet Machine(1977 年劇作)時序、劇場意象跳躍拼貼的敘述,強調「經驗的重疊」(the doubling of experience)(有趣的是,作者與劇名的英文縮寫都是HM),使演員、導演、劇作者、戲劇人物幻化為一,揭露出歐洲知識份子的自我批判。

導演王永慶避開政治議題,將自己視為莎翁筆下懦弱、猶豫的哈姆雷特,意圖在肆意青春的活泉中,以憤怒又狀似輕鬆的姿態,跳脫僵化制度及成長制約。他說「我把整齣戲看成一個大腦,奧菲麗亞卻一直竄出來」,他用了兩位女演員、六位歌隊,鋪陳擁有強烈自覺、存在「時間的世界」永恆的女性象徵:所有受害者、女兒、恐怖份子、革命鬥士和女人的集合體。即使劇終,飾演奧菲麗亞的演員全身被捆縛於輪椅上無可動彈,仍以伊蕾克屈拉(希臘戲劇中遭阿卡曼儂王遺棄的女兒)之名,頑抗不馴地向世界說話。

謝玉秀執導的《半個月亮》則拼貼各式戲劇類型,從一場滑稽突梯的疾病病原的競賽,開展愛滋病原與受害者的虛擬實境,含括諧謔、抒情、寫實、幻境種種情境類型。「愛滋滋」,成了港片中的酷哥英雄,只差未叼牙籤;「肺結核」成了喜唱小曲的老奶奶,其玩耍類型的意念,可見一斑。即使如此,導演仍給予清楚的關懷,劇中點題的一場戲:眾人遇到所愛,在圓月下三三成對舞著華爾滋,當說出自己得了愛滋後,愛侶離去,孤獨的三人在原處獨自起舞,此段抒情調性的運用,令人玩味。

「我的戲」即將上演,邁開青春大步。

大五畢業班同學在面對畢業製作或獨立呈現時,莫不以全副精力向「我的戲」做出挑戰,思考如何從僵硬的舊法則中脫繭而出。有時雖在尋找劇場形式的表達語彙上顯得「牙牙學語」,卻仍勇敢地嘗試、磨練、反芻,通過否定增強喜悅,在像黑夜、又像光明的道路上邁開青春大步。